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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父不愿,父皇便说“孤是皇帝,将军不愿也得愿了。”
接着,便是一阵调笑,两人便打在一起了。
想到这儿,萧子政抬起手,正想把顾衡之给叫醒,想父皇一样展现皇帝之威。
“陛下……”顾衡之皱着眉头翻了个身,“那西蒙使臣……千万杀不得……” !!
顾衡之突然出声,萧子政被吓了个激灵。
皇帝之威什么的,全都被萧子政抛到脑后了,就连那朵已经绽放了大半的妖花也“唰”的一下闭合了,真的就像含羞草一般,有半点风吹草动就将花蕊给藏起来了。
萧子政屏住呼吸,他本以为顾衡之会在下一刻睁开眼,然后严厉地看着他,却不想顾衡之又翻了个身,紧接着呼吸又归于平稳了。
太傅是真的睡着了。
这一回萧子政终于敢确定了。
要把太傅叫醒吗?
萧子政咬牙纠结了片刻,但一想到太傅在睡梦中都纠结着西蒙使臣来访的事情又有些于心不忍,最后还是没有将顾衡之叫醒。
四下无人,想到这儿,萧子政的手穿过自己的衣裳,最后落在了肩膀上渴求叫嚣着的花朵上。
很辛苦。
说实话,萧子政忍得好生辛苦——
太傅为什么都不咬咬他。
萧子政不是个别扭的人,面对其他人,他向来是有话直说,从来不会顾及别人的感受,因此这些年也得罪了不少人。
可太傅不一样。
萧子政面对自家太傅的时候,总是小心着言行,生怕把太傅给吓走了。
萧子政怕自己孟浪的一面将顾衡之吓走,殊不知顾衡之也忍得辛苦,只怕自己猛兽的一面将“纯洁”的小暴君吓得如同含羞草一般瑟缩起来。
萧子政兀自解决着,而系统秉持着非礼勿视的念头,躲在顾衡之的袖子里瑟瑟发抖。
……
偃旗息鼓,萧子政喘着气将有些杂乱的衣服整理好,进阶着拿起了玉玺。
理智回笼,萧子政终于想起了一件很关键的事情——
就在刚刚,太傅居然在梦里梦见了那个西蒙使臣。
太傅都没有梦见他!
先是萧子恪,又来个西蒙使臣,这些人真是没完没了了!
萧子政心里烦闷,但是又没有办法——
在他以往的记忆里,萧子恪人虽然讨厌了些,但是对太傅还算好,他总不能把那些对太傅好的人都给杀了。
西蒙使臣……
上辈子他确实将西蒙使臣给斩于剑下,但是换来的结果却是东乾和西蒙的战争,最后导致了太傅的死亡。
这两个人,萧子政这一次都打算先留着。
可是……可是留着的话,太傅是活着了,可是要是他们将太傅拐走了怎么办?
萧子政终于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此时此刻,萧子政心里憋得慌,他急需要一种方式来宣示自己的主权。
萧子政不知怎的看向了手里的玉玺——
除了虎符,玉玺无非是皇权的最高象征。
这普天之下,只要见了玉玺,谁人想不到他萧子政。
那若是将玉玺印在太傅身上呢?
萧子政的心头忽然闪现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鬼使神差,萧子政拿起玉玺,他蹑手蹑脚的,看起来鬼鬼祟祟。
萧子政的每一个动作都轻柔得连灰尘都没有办法振掉。
近一点。
在近一点。
玉玺与顾衡之的脸庞间的距离一点点缩短。
越靠近顾衡之的时候,萧子政的动作越慢,到最后萧子政都有些紧张了,他的额头上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水。
萧子政屏住了呼吸,他的心跳随着玉玺向顾衡之的靠近而加速,像一只正在扑腾的兔子,几乎要跳到嗓子眼了。
玉玺的角终于触碰到了顾衡之的脸颊。
萧子政是习武之人,能够很好地控制住手上的力道。
太重怕把太傅惊醒。
尽管玉玺落在顾衡之脸上时轻得宛若蜻蜓点水,但因为萧子政蘸足了印泥,所以还是在碰到的瞬间,就在顾衡之的脸颊上留下了一道刺目的红色。
千里之堤溃于蚁穴。
萧子政对顾太傅的敬畏一点一点地分崩离析,取而代之的是对爱人才有的占有欲。
一旦开始,接下来的事情就变得容易了起来。
萧子政将玉玺贴在了顾衡之的脸颊上,带着像是结婚时与爱人互换交杯酒时的珍重。
鲜红的印泥附着在了顾衡之的脸颊上,玉玺方正的轮廓,和里面的年号以及国号的字样都一清二楚地印在顾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