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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如同一双无形的大掌,牢牢扼制住他脖子,无法喘息。

  他要为自己从她身上讨点儿好处回来。

  纪知鸢故作一副痛心状,惋惜地说:“恐怕不行哦。你是老板,说不上班就能不上班,但我不是呀,我要上班。”

  他们俩不一样。

  她是为别人打工的人,做不到如他一般随心所欲。

  齐衍礼的声音落在她头顶,善意提醒道。

  “你似乎忘了什么,星月娱乐现在最大的老板是我。”

  “而你,是星月娱乐的老板娘。”

  “老板娘怎么可能没有话语权?”

  纪知鸢醍醐灌顶般地睁开双眸。

  老板娘。

  对哦,她都忘记了。

  星悦娱乐被齐氏集团收购了,而齐氏的掌权人正是她的枕边人。

  但‘星悦娱乐老板娘’的身份是在她和齐衍礼的婚姻关系上建立的,只要他们之间婚姻有变,这一切便不再作数。

  纪知鸢不是被男人困在笼中的金丝雀,更不是依附在男人身上的菟丝花。

  她说:“老板娘也是要上班的呀,钱又不能从天上掉下来。”

  她有钱。

  她家里有钱。

  她老公有钱。

  这并不代表她可以贪图享乐,整天活在用金钱和权力堆砌而成的虚幻世界当中。

  “没说不让你上班。”

  “我想让你好好休息,身心放松。”

  揉着揉着,齐衍礼手上动作忽而变了质,掌下肌肤愈发炙热,几乎快要将他灼伤。

  身体禁不住变得燥热。

  纪知鸢懒懒地换了姿势,侧身之际,无意碰到一个硬硬的东西。

  她狐疑地问:“你把手机放在床上了吗?还是我的手机?”

  话音落下,房间陷入几秒沉默。

  齐衍礼手中轻揉的动作停住,黑睫敛下,缓缓道出两个字。

  “不是。”

  不是手机?

  她自问自己的直觉很准,应该不会猜错。

  纪知鸢对他的回答产生怀疑,不禁多瞟了几眼。

  看不见。

  视线被他的身体挡得严严实实,什么都看不见。

  纪知鸢内心疑惑未散,悄无声息地探出右手。

  无法亲眼证实,那她可要上手求证了。

  一刹那,纪知鸢缩手,全身紧绷。

  对自己摸到的东西感到不可置信。

  很石更,很热。

  和手机冷硬的触感截然相反。

  但她没完全猜错。

  对了一半。

  “你、你、你怎么……”

  纪知鸢‘嗖’地一下后退,后背与床头紧贴。

  相较于她的惊诧,齐衍礼本人却表现得十分淡然,完全没有别人撞破的尴尬。

  “我怎么石更起了?”

  “你想问的是这个吗?”

  纪知鸢膛目结舌地盯着眼前一脸淡然的男人,愣了一秒,随后点头。

  “这是很正常的生理现象。”齐衍礼耐心地为她解释,“你躺在我身边,如果我没有一丁点儿反应,这才是应该担忧的事情。”

  纪知鸢知道男人从睡梦中清醒时,身体也会跟着一起苏醒。

  他们没有办法避免自己的生理现象。

  但理论上的听和实践上的摸完全是两回事,带给她的体验也完全不同。

  “我知道。”她抿了一下嘴唇,艰难给出回应,“可现在已经不是早上了。”

  早在她睡醒的时候齐衍礼就说过。

  十一点了,太阳都挂在天上很久了。

  齐衍礼应了一声,淡淡地开口:“是不早了,但我刚醒不久,你也在我身边。”

  他已经预料到了,自己不可能控制得住,也并不打算在她面前遮掩。

  见此情形,纪知鸢顿感手足无措,眸底浮上一层慌乱,转而向齐衍礼寻求解决办法。

  “那现在……怎么办?”

  “要我帮你吗?”

  “没关系,不用管。”

  “它会自己好的。”

  齐衍礼摆摆手,深吸一口气,吐息声不觉重了几分。

  他不敢说,在她清醒睁眼,说出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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