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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

  然后,她又听见齐衍礼沙哑的声音。

  他用命令式的语气说:“重复一遍你刚才的话。”

  在齐衍礼目光的震慑下,纪知鸢乖乖开口:“老公,我好想你。”

  动作、神情、语气,甚至说话时的停顿都和之前如出一辙。

  她柔若无骨地贴近,双手圈住齐衍礼的脖子,依偎在他胸膛前。

  纪知鸢的意思很明显。

  她在哄他。

  虽然纪知鸢不知道齐衍礼为什么心情不好,但她喜欢他的笑容。

  “想我什么?”齐衍礼顺势往下问。

  家中暖气十足,暖橘色的灯光洒落。

  女人脱下质地柔软的羊绒大衣,只穿了一条深酒红色长裙,面料贴合曲线,仿佛为她量身定制似的。

  长裙领口设计别致,微微露出锁骨,既不失端庄,又带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性感。腰部的剪裁极为考究,收束出她完美的细腰,下摆则微微开衩,随着她往前倾倒的动作,展露出匀称的腿部线条。

  女人媚眼如丝,视线在面前男人身上扫了一圈,像极了蛊惑人心的妖精。

  她懒洋洋地拖长尾音,“一定要问得这样细致吗?”

  齐衍礼眉尾微微挑起,用点头代替自己的回答。

  纪知鸢把自己开衩的裙摆往外扯了扯,靠近他的身体。

  转而伸出小拇指,轻佻地勾着他喉结的凸起处,粲然一笑,”

  我呀,哪儿都想。”

  温热指腹触碰到喉结的瞬间,他呼吸明显沉重不少,扑落在指间的温度愈发炙热。

  纪知鸢嗓音绵软,好似掺了蜜,甜到发腻。

  “你呢?”

  “想我吗?”

  不想的可能性更大吧。

  毕竟她提前给他发过消息,让他‘勿念’。

  腰间猛然被一道强劲的力桎梏,身体随这道力转了个方向。

  黑影掩去眼前光亮,纪知鸢的视线与他上下滚动的喉结齐平。

  “耍我很好玩是吗?看我为你吃醋忌妒的样子很有意思是吗?”

  “纪知鸢,你是不是真的没有心?”

  此时的齐衍礼像一只受伤的困兽,眸底满是辛酸痛楚。

  即便被纪知鸢伤透身心,依然不长记性地往她身边凑,渴望她的怜惜,渴望她的爱。

  “你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唔……”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

  他们之间的事情还没有理清楚!

  他怎么直接亲上来了!

  纪知鸢想推开齐衍礼。

  动了动手指,作势推了一下身前人的胸膛。

  她的力气很小,完全无法撼动他,倒像是在调情似的。

  唇齿交织、缠绵、口及口允、深入。

  两人同频喘息。

  空气中混杂着暧昧水声。

  久违的熟悉感席卷而来,唤醒纪知鸢的身体记忆。

  情不自禁地圈住他的脖子,用炙热的吻回应。

  清甜的小苍兰与带着微微苦味的木调香气混杂,意外的好闻。

  齐衍礼以身躯铸成一道坚不可摧的围墙,将怀中人牢牢禁锢在沙发与他之间,不留半分缝隙。

  这个吻来得汹涌而急切,毫无循序渐进之意。

  如同压抑已久的火山骤然喷发,炽热的情感化作燎原之火,在唇齿间肆意蔓延。

  恍若疾风过境,卷落满庭芳华。待狂风止息,又化作三月春风,温柔抚过每一寸颤栗的肌肤。

  轻吻细密,落在女人的眉眼、鼻尖、红唇、锁骨……

  齐衍礼一点一点地往下,没有遗漏任何一处肌肤。

  煎熬与享受并存。

  纪知鸢承受不住,脚背绷紧,脚趾不自禁地蜷缩。

  混乱之中,她伸手抓住他短而粗硬的头发,唇边溢出难耐地娇/吟。

  “别……不行……”

  齐衍礼抬头,一手撑着沙发,一手拨开纪知鸢脸颊上被汗水打湿的碎发。

  指腹划过她的眼眸,描绘她红唇的轮廓,最后停在耳垂上,揉了揉。

  他揉得很轻,让她心间泛起丝丝密密的痒意。

  紧接着,齐衍礼将自己的唇送到她耳旁。

  嗓音含笑,低沉而沙哑。

  字字句句带着微震,落入耳中,敲击她的胸腔。

  “宝宝,我们还没有正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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