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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腕:“叶厘。”
叶厘顿了顿,抬头看向眼前人。
只有月光以及西屋窗户里透出来的朦胧灯光,但也勉强看得清江纪的神色。
江纪眉心微微拧着,一脸诚恳的道:“刚才的对话只是小事,不是吗?”
“我刚才不该多嘴。”
他语气里盛着满满的懊恼。
叶厘:“……”
怎么整得他在欺负人似的?
这么高的大个儿,说得委屈巴巴的。
不过,好像就是他在欺负人……
是他主动说一些成语撩拨,待江纪发问,又不肯讲实话。
好可恶啊他!
一瞬间,他被内疚包围,不由抬手抱住了江纪的腰,诚恳认错:“对不起。但你说的对,刚才的确是小事。”
“咱们揭过去,不提了。”
说着他双手转移到江纪的脸上:“好相公,我和你一起冲澡吧?”
这话听得江纪脸上有了笑。
理应如此嘛。
刚才的事,微不足道。
但江纪摇头,抬手点了点他的鼻尖:“你回炕上等着,夜长着呢。”
叶厘不由也笑:“行,那小的回炕上等着纪老爷服侍。”
这话音落,江纪的吻落了下来。
两人交换了一个吻,这个吻有些缠绵,因为一个愧疚,一个懊恼,两人紧紧抱着对方,想用这种方式来证明他们的心意。
等一吻结束,叶厘的脸颊已有些红。
他催江纪去冲澡。
他自个儿则是进了西屋。
屋里都是艾草味,窗户上也覆着纱布,蚊子虽进不来,但屋内被捂得有些热。
叶厘抓着把蒲扇摇晃,并在心里回想今晚的点滴。
说到底,是他的错。
哎。
在炕上翻了好几下,江纪这才推门进来。
他的视线,落在江纪身上。
江纪只穿了条裤子,上半身光着。
但因上身常年不见阳光,因此捂得雪白。
刚才洗澡,他涂抹澡豆时下手重了,这会儿他心口布着一些未消散的红痕,瞧着莫名色色。
但更色的是他没有一丝赘肉的窄腰。
叶厘可是清晰记得,就在几天前,这人也是这样站在凳子前,两人做着最最亲密之事。
脸有些热,他抓紧蒲扇重重扇了几下,而后翻身在炕上趴好:“快来。给我揉揉腰。”
天天坐着炸东西,他的腰还真有些不舒服。
江纪将房门的插销插上,转过身来,见他已摆好姿势,就脱鞋上炕,随后长腿一跨,在他大腿上坐下。
“重么?”江纪问。
“还成,你揉快些。”叶厘将脸贴在席子上。
可惜,天热,席子也不凉。
等江纪的大手落在他腰间,那不轻不重的力道在腰间缓缓展开,他只觉得更热了。
想到今夜本就是他的错,他不由叫停:“要不,咱挪到凳子上去?”
江纪摇头:“不用,说好了该由我服侍你。”
“其实本就是我的错,该由我解锁几个新姿势补偿你。”叶厘道。
“……不是揭过去了吗?”
“好吧。”叶厘翻了个身,好叫江纪看他的反应:“其实是我心思不纯,觊觎你身子。”
说着,他抬起脚轻轻点了点江纪的腰:“好相公,你就从了我吧。”
江纪:“……”
他笑了起来。
随后身子一歪,在叶厘身旁躺下。
他将叶厘揽入怀里,这种时刻还惦记他身子,不错,对味了。
这才是叶厘。
他不喜欢看叶厘苦大仇深的样子。
叶厘就该或得意、或张牙舞爪、或狡黠。
鲜活又生机勃勃。
他捧着叶厘的脸吻了下去。
今晚,真的只是小事。
一吻毕,他将叶厘抱到了凳子上,叶厘也不想什么内疚补偿了,只一边享受他的美色,一边催他快些。
第一场做完,两人转到了炕上。
凳子只是用来增加情趣的道具,想要舒坦,还是炕上好,空间大,比较好施展。
就是有些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