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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马尔基处于全盛状态，牧野估计得启用山本的灵压，才有十足把握操控他。
可如今马尔基已被妮露打残。
“别让人看出你被我操控了。”
牧野压低声音说道。马尔基重伤之躯微微点头，没有出声。
“告诉我，志波海燕为什么会虚化？”
“他似乎和一头叫‘梅塔史塔西亚’的虚融合了。然后被萨尔阿波罗发现，抓去做实验。后来，志波海燕的意识逐渐占据主导，最后逃离了虚夜宫。”
牧野追问道：“萨尔阿波罗在哪发现他的？”
“在虚圈。”
“志波海燕与梅塔史塔西亚没死在尸魂界？”
“没死。萨尔阿波罗在虚圈发现他们时，他们只是重伤。”
在别天神作用下，马尔基将自己知晓的情报，一五一十全告诉了牧野。
“志波海燕为什么在你体内？”
“这次我带队出征，目标有两个，一是剿灭卡托斯集市，二是抓捕志波海燕！我的体内有个特殊空间，适合抓捕别人。”
“对付海燕的方法是什么？”牧野继续问。
“停止攻击，别对他展露杀意，他自己就会停下。”
牧野突然想起莱昂纳多隐藏的那群基力安，它们身上有不少刀伤却都没死，想来都是海燕所为。
基力安很少主动攻击高等大虚，更不会对海燕露出杀意，所以才被海燕留了一命。
从那群基力安身上，验证了马尔基的话。
而且，马尔基为了让海燕变得有攻击性，还用虚闪攻击他。这也算是反面的验证。
“还有一个问题。”
“主人您说。”马尔基道。
“上次我和萨尔阿波罗交手，是多久之前？”
“80年前。”
牧野眼神瞬间冷冽。
“是那个灵子黑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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