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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的感觉,而且在场可还有一位女士。

  犬夜叉轻哼一声,仰起下巴。在嗅觉上,他可是很有自信的。

  宇髄天元也怕犬夜叉再曝出什么猛料,连忙换了话题,说起炼狱家的事来。不过他心中却在想,有这样的嗅觉,对找出鬼的踪迹一定大有帮助。

  炼狱家位于一个小镇上,柱的工资十分可观,世代经营下来,宅邸的面积也很可观。

  松山久幸坐着轮椅绕着一圈才终于到了正门,顿时流下了羡慕的眼泪。他也想有这么大的带院子的宅子,院里种些花花草草和青菜,美观又省钱。平时的训练也可以搬到院子里,不用像老鼠一样总是躲在地下训练场。虽然千手柱间帮忙修的训练场结实耐用,但人果然还是需要多晒太阳,才更有益于身心健康。

  他们到来并没有提前通知,不过敲了两下门之后,很快就有人来开门了。但来人不是松山久幸以为的小儿子炼狱千寿郎,而是杏寿郎。

  “久幸!”炼狱杏寿郎十分惊喜地将门全部打开,“你们怎么来了?还有宇髄先生!”

  松山久幸离得太近,顿时觉得脑袋嗡嗡直响:“之前不是说了会找时间过来拜访,不过这次也有因为其他原因,所以没有提前告知你,不过杏寿郎你也在真是太好了!最近还好吗?有没有受伤?”

  虽然可以从系统里查看到他的信息,但总还是亲眼见到问了才能真的安心。

  宇髄天元摆了摆手:“我任务在身,跟着过来看看。不过说实在话,我也有些事情想要当面问问。”

  炼狱杏寿郎很快猜到宇髄天元说的应该是柱合会议的事,主公那边的传信早已到达,可父亲依旧没有前往的意思。

  “我知道了,请进。”炼狱杏寿郎侧身让开。

  松山久幸挥了挥手:“那就打扰了!不过放心,我们不会呆很久的。”

  炼狱杏寿郎笑了笑:“没关系,想待到什么时候都行,这里一直欢迎你们。”

  “哈哈哈,杏寿郎一个人说了可不算。”松山久幸坐在轮椅上指了指院内树后露出的半个身影,“那边不还有一个小主人?”

  “千寿郎?”

  树后的身影缩了缩,发现自己躲藏失败之后垂头丧气地走出来,在炼狱杏寿郎鼓励的目光下小跑过来站定,彬彬有礼地鞠了一躬:“初次见面,我是炼狱千寿郎。”

  小少年有着和杏寿郎近乎一模一样,却要稚嫩得多的脸,气质上也大相径庭。如果说杏寿郎是一眼就能望见的熊熊燃烧的烈焰,那千寿郎就是更加柔和的烛火。虽然不像杏寿郎那般起眼,但隐藏在柔弱外壳下的火光却并不脆弱。它微小、摇曳,却也更加持久。

  既然都是熟人,多余的寒暄也就免了。宇髄天元跟着炼狱杏寿郎去找他的父亲,也就是现任炎柱,炼狱槙寿郎。

  不过炼狱杏寿郎提前告知宇髄天元,结果可能并不如他预想的顺利。他们兄弟已经习惯了父亲颓废的模样,但对外人来说,尤其是鬼杀队,一名身体健康的柱变成这样,恐怕任何一名以灭鬼为终生目标的剑士看了都会怒火中烧。

  “放心,我有分寸。”宇髄天元拍了拍炼狱杏寿郎的肩膀让他安心。

  松山久幸几人没有跟过去,他们决定等宇髄天元聊完再说。

  倒是千寿郎这孩子一直一副惴惴不安的模样,一会儿就朝屋子那边瞟一眼,让准备逗小孩儿的松山久幸都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倒是炼狱瑠火犹豫了一下,伸手摸了摸千寿郎的发顶,柔声说:“放心吧,他们顶多就是吵上一架,不会打起来的。”

  那个男人啊,现在连拔刀的锐气也失去了。

  千寿郎愣了一下,只感觉头上的手温暖的同时,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让他有几分眷恋,下意识蹭了蹭,又立马回过神来:“抱……抱歉!”

  “没关系。”炼狱瑠火蹲下身,给千寿郎理了理因为练习而微乱的衣服,“千寿郎不用对我说抱歉。”

  “我……”千寿郎的脸颊微微发红。虽然因为面具的遮挡见不到这位女士的面容,可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听见她的声音就心生欢喜。

  果然不出炼狱瑠火所料,那边很快就吵了起来,能明显听见宇髄天元含着怒气的声音和炼狱杏寿郎的劝解声。没一会儿,炼狱杏寿郎就和怒气冲冲的宇髄天元一起过来了。

  宇髄天元哼了一声:“不好意思,,我并没有针对你。”

  炼狱杏寿郎摇摇头:“没关系,我知道。父亲的事情……”

  他也不知道如何开口合适。成为鬼杀队剑士之前,炼狱杏寿郎也对父亲的行为颇有微词,认为他胆小懦弱,但通过试炼正式进入鬼杀队之后,随着一次次的任务,亲眼见到同伴们一个接一个地负伤甚至牺牲,他也逐渐理解了父亲的想法。

  但这不代表他认同这样的做法。

  放弃面对,危机就会不存在吗?不过是自欺欺人而已。

  因为敌人太过强大,难以战胜,所以就要放弃反抗,引颈就戮吗?

  不!哪怕前方就是深渊,他也会毫不犹豫地前进,因为只有选择行动,才会有未来,即使那希望渺茫如海中的一粒沙。而止步不前,迎来的只有毁灭。

  只要他救下了一人,那他的努力就不是没有意义。只要他灭杀了一只鬼,哪怕身死,也为最终的胜利添上了一根稻草。一根稻草的重量或许微不足道,但当千千万万的稻草积压在一起,总有彻底压过对面的一天。

  鬼杀队成立的这么多年,不都是这样过来的吗?即使他未必能活着见到那一天,但只要知道,那一天终将到来,就够了。

  宇髄天元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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