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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梦貘的口水,可以让人做个好梦,还有这个毯子,上面有法阵,在上面打坐可以隔绝外部的声响,还特别暖和,是……”

  “人呢?也不知道来见过师兄?!”

  宋芙正跟迟逾白介绍,正打算演示一下,就被一道来者不善的声音打了岔,动作一顿。

  迟逾白好似没听见,气定神闲地追问:“是什么?”

  宋芙把话补完整了,“是我特别喜欢的,不过我给你的是新的。”

  外面的人还在叫嚷,实在令人忽视不能,她抬眼,“我们出去吧。”

  他们离开房间时,外面已经聚了一部分刚入门的弟子了,而几个自称师兄的人正在气势汹汹地给人安排活儿,指了几个人,“你你你还有你,你们四个去后山顶上接清泉,你们四个负责采集花露,然后……”

  说话的人看到了宋芙和迟逾白,眉头一拧,“怎么来的这么慢?!”

  迟逾白撩起眼睫无波无澜地望他一眼,“不行?”

  “当然不行了,前辈们说话你得好好听着,磨蹭,推三阻四的可不行。”

  迟逾白冷冷地扔下三个字:“然后呢?”

  自称前辈的男弟子噎住,感受到众人聚集过来的视线,意识到自己被落了面子,瞅了宋芙一眼,冷笑道:“在心上人面前强出头是不是?我今天要教给你一个道理,那就是识时务者为俊杰!”

  该说一句无耻,那男弟子在话音还未完全落下便出了手,打的就是攻其不备的主意。

  约莫半柱香的时间过去,胜负分晓。

  方才耀武扬威的男弟子已经被迟逾白踩在了脚底,耻辱到咬牙切齿,算是他同伙的那几个人秉持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原则,非但没帮忙还开口嘲笑,“我之前是不是说了得专心修炼?你瞧瞧,被个新入门的给修理了吧?”

  迟逾白凤眸黑幽,语含凉意,“我们没有道理帮你们做事。”

  宋芙默默点头,以示认同。

  她过来的时候注意到内门弟子大多身穿统一的青白道袍,与之相成对比的是外门弟子花红柳绿颜色各异的穿着,还特意问过了带队的师叔。

  师叔说那袍子布料特殊,仅供内门,鼓励她以后进了内门就能领一套差不多的袍子,还说她现在穿的这套也不错,不比内门道服差,穿一样的没什么意思,对脸盲极其不友好。

  现下给他们安排活计的几个弟子没有一个穿内门道服的,说明大家都是外门,分不出个高下,自然更没有听吩咐的

  道理。

  其实那几个弟子心里也有数,他们就是想趁着新弟子刚来,先给个下马威,结果威信没立起来就算了,还丢了个大脸,“你这话就不对了,不是帮我们做事,而是帮大师姐懂吗?”

  被迟逾白踩脚底下的男弟子也立刻叫嚷威胁:“大师姐可是内门弟子,如果我们告诉她你们连这点小忙都不愿意帮……哎呦,别踩了,我骨头都要断了!”

  迟逾白对这种打不过就放狠话的行为,评价了两个字:“无聊。”

  几个自称师兄的弟子灰头土脸的离开,剩下宋芙他们新入门的弟子面面相觑,有人难免生出担忧,“迟兄,你不怕他们嘴里的那个大师姐来找你的茬?”

  迟逾白冷淡道:“随便。”

  宋芙记得这个大师姐也是后宫之一。

  刚才那几个人其实是拿着鸡毛当令箭,人家大师姐根本没有吩咐他们做这些事,是那几个人自己上赶着巴结给自己揽了活,却又干不下去……

  就因为这,迟逾白对大师姐产生了不好的印象,大师姐那里也确实收到了有外门弟子对她不敬的告状,不过没有正面起冲突,直到迟逾白进了内门,两个人相处多了,误会才解开。

  不过这与宋芙就没有太大干系了,“走了,站在这里干嘛?”

  她转身回屋,迟逾白跟上去。

  *

  除去每月十五辰时的固定早课,他们这些新入门的弟子行动十分自由,是修炼或是沉迷玩乐都是个人的选择。

  宋芙沉迷于在后山修炼,那里不仅灵气充沛,还有美好的景致,倾泻而下的瀑布是锻体的好工具。她喜欢水,一直认为宋家的祖辈灵兽应当是条水蛇,不然也不会沉在黑湖。

  “姐姐,快看,我烧了好几天的炉子才做出来的丹!”偶尔奉烛会挂着笑脸来分享最近的成果。

  第一次来的时候说是她炼成的第一枚丹,有特殊的意义,所以送给宋芙了,宋芙捏着小黑球问丹的用处是什么,奉烛说她也不知道,就是乱七八糟的加了很多好东西,搞得人哭笑不得。

  奉烛不喜欢弄湿自己,就蹲在岸边,“这个是让男人碰到了女人就会起疹子的药,特别好用,我在陈师兄身上试了。”

  宋芙对陈师兄表示同情,“那怎么解开呢?”

  奉烛笑嘻嘻,“我还没有做解药,我打算用来给迟逾白一点颜色瞧瞧,让他仗着……”

  “仗着什么?”迟逾白悄然出现,阴恻恻地问。

  奉烛被吓得直接跳起来,她抱头:“怎么我每次过来你都在!”

  宋芙:“……”

  因为迟逾白就在瀑布旁的巨树上。

  迟逾白冷冰冰,“只有傻子会吃你做的药。”

  奉烛叉腰:“好啊,我要告诉陈师兄,你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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