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VIP】


  她小心地斟酌对南惜的每一句回复,力求每一个字都尊敬、真诚、毫无冒犯。她和南惜保持着绝对的躯体距离,绝不会再有任何接触到的机会。她甚至还刻意减少了和南惜的接触,其实如果她努力,她完全可以抽出身来去接送南惜上下班,但她尽量多让司机代劳。

  没想到这些花出去的心力,反而惹恼了南惜。

  南惜在那天早晨直截了当地问出那个问题,问她是不是知道她偷亲,而慕析根本就没有办法撒谎。

  ……南惜也没给她留撒谎的余地。

  南惜的攻势一直很猛烈,仿佛对她志在必得、自己已经成了她的囊中之物。尽管她否认,但只要长了眼睛的人就不难看出她对前任的一往情深。

  就算除去南惜与自己之前那有如云泥之别的社会地位,慕析也对自己被当成另一个人这件事感到如鲠在喉。

  那么后面的状况又是怎么回事呢。

  难道说,哪怕已经知道这份情感畸形、扭曲,自己还是会对它感到……动容?

  被南惜逼迫的那个早晨过去,南惜甫一下车,慕析就趴在方向盘上,感到体内有股向上冲腾的热。

  她原本以为那只是屈辱而已的。

  是该感到屈辱啊,南惜那字里行间,不就是不会放过自己的意思吗?可自己为了职位还是只能忍气吞声,难道这不值得屈辱吗?

  这样被称作“屈辱”的心情怎么能在生长的过程中不断变质、发散,最后竟成了把她自己灼烧的烈焰呢?

  下午监督着家里的帮佣做扫除时,只是一时走神,慕析想起了南惜对她说的那些话,进而想起几天前那个吻。

  马上身体就应激般有了反射,慕析双腿一软,差点摔倒在地上。

  大家都吓了一跳,小姜和小季赶紧来搀扶她,询问她是不是身体不适。

  慕析头晕脑胀,腿脚发软。她撑着沙发从地上站起来。可脸色还是红得诡异。

  身体在发热,慕析感到十分难受。但她没有立即往易感期上去想。因为小姜就是o,可她对小姜没有一点渴求。

  “没事的,一时脚底打滑了而已。”慕析对她们笑笑,两人对慕管家的话深信不疑,转身又去忙自己手头的活。

  两个小时后。

  慕析跌撞着冲进自己的管家房,冲进洗手间,不断将冷水往自己的脸上拍打。

  她感到自己的脸颊正在冒着热气,更可怕的是,她还从空气里闻到了帮佣们信息素的味道。平时大家都贴了腺体贴,正常状态下足够掩盖去绝大多数的信息素。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就是她的易感期。

  慕析简单用冷水拍了一会儿后就立刻走出去,从床头翻出早早准备好的抑制剂,替自己注射。

  同时,她向南之涯发送休假报告,说明了自己易感期提前的情况,然后又把自己的工作分派给其他人。

  将工作上的这些事情都安排妥当以后,慕析把房间里的空调打开、温度调到最低,把西装外套脱去,躺在床上冷静。

  抑制剂很快起了效果,慕析体内的热逐渐退去。

  她必须让自己静心,于是从柜子里找了书出来看,读诗、读散文,读一些沉闷的故事。

  该死的是,这些东西写来写去总是绕不过情爱、绕不过欲望。

  当慕析读到“嘴唇”“亲吻”时,她马上感到大事不妙。

  才消散了没多久的欲念很快又在腹中聚集、升腾而起,自下而上冲着慕析的脑海,燥热得她不得不扔了书、还把衬衫西裤也一同脱去,半裸着仰躺在床上喘气。

  脑海里有无数相互矛盾的念头在横冲直撞,搅得慕析处在崩乱边缘。

  等到好了一些后,她艰难起身,去洗手间冲了冷水澡清洁身体,然后随手拿了件睡袍套在身上,又缩回床上继续忍受欲念侵蚀。

  慕析不太清楚现在时间几何,在快要失去理智时,她给自己注射了第二针抑制剂,略微得到一些冷静的机会,靠在床头奄奄一息。

  她的感官正被无限放大,即使房门上锁,她也能嗅到一些微弱的、来自外面帮佣们的信息素味道。她听见有人在谈论自己的易感期提前,说也许是太过操劳了才会这样。

  慕析为自己感到羞愧,旁人觉得她是操劳过度,可她自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她压根不敢把真正的原因告诉任何人。

  只是一个甚至都算不上吻的接触,就让她成了现在这样,她是一个完完全全的无能的a,连控制自己的欲望都做不到。

  她只能、也只能,独自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想着那个让她百般折磨又偷偷欢愉的吻。自渎。

  一片接着一片的混沌里,慕析蜷紧了身体,紧贴床头。大概已经到了第二天,因为期间有很长的一段时间她没听见声音,应该是大家都睡下了。

  没过多久,慕析也睡了过去,她已经精疲力尽。

  促使她再次醒来的,是很危险的东西。

  慕析意识一清醒就警铃大作。

  因为她从空气里嗅到了绝对不能在此时在此地出现的味道,那是来自南惜的信息素。

  之前南惜失控,慕析偶然闻到了南惜的信息素,当时就只能通过打昏自己的方式遏制自己,也记住了南惜信息素的味道。

  ……既然她嗅到了南惜的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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