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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知道他们在乎什么,特意显示出自己国家的百姓,或者说信徒不畏厮杀。

  甚至还拿匠人们诱骗百姓离开这件事,作为要挟。

  这手段,怎么越看越熟悉。

  邓将军下意识道:“怎么像州县小吏的做派。”

  就拿怕冷这点来说。

  其实对于世世代代生活在这里的本地人,尤其是国王那种身份的人,库房里不少珍稀皮货,而他们也有自己的取暖方式。

  就算对火墙极为渴求,比如梁国那种,但也不会为了火墙,强行扣下的平临国匠人。

  没看人家百姓跑了,他们都能当作不知道,这是小国的生存智慧,甚至是纪楚敢让匠人这么做的原因。

  所以说,这事透着怪异。

  李师爷说,那小教像是乡野间的做法。

  邓将军话里的意思,则觉得这些岐国国王,颇有些州县官吏之派。

  三人对视一眼。

  “他是平临国的人?!”

  平临国的官吏跑到周围其他小国做官,甚至当国王,当国王女婿,并不算罕见。

  可真出现在面前,总觉得颇有些神奇。

  纪楚又分析道:“如果这么讲,那就说得通了。”

  “了解平临国的行事做派,不会把事情做绝,又会给一定的威慑。”

  “因是平临国人士,所以至今都受不住寒冷,多半还是内地的人。”

  那问题来了。

  这人放着平临国的官吏不当,为什么要跑到这么偏远的地方。

  可别说,这边有王位给他,人家肯定来了。

  事实上谁也没有办法预料之后的事。

  这人不管现在如何,当初肯定不是冲着能当国王来的。

  为的就是逃到人烟稀少的地方,阴差阳错,当上了岐国国王。

  逃到这里,必然是为了避难,还是杀身之祸那种。

  “十多年前,不正是先皇严查贪污的时间吗。”

  对于这点,纪楚,邓将军,李师爷他们全都经历过。

  当时邓将军邓融还在京城,剩下两个人还是因为杀了一批贪官,他们才去的曲夏州安丘县。

  当年的漏网之鱼,跑到岐国了。

  还鸠占鹊巢,当了岐国国王。

  不过现在还是猜测,必须有实际的证据才是。

  “这个不难。”邓将军道,“我已经派了探子潜入岐国,很快就会有消息。”

  所有人都知道,这次跟岐国的交涉不能落于下风,必须小心对待。

  就在等消息之时,广宁卫营帐附近,捉了两个面容仓皇的岐国人。

  纪楚过去的时候,这两人正声泪雨下哭诉。

  所说的之事,正跟岐国国王有关。

  “我们是岐国王室后人,全家都被他杀了,求求平临国救救我们,求求了。”

  看他们这两人,一个不到二十,另一个四十左右,应该是一对父子。

  再看他们形容枯槁,哪有皇室的样子。

  但那年轻人却从怀中掏出一串珍珠玉牌,看着色泽极好,不像凡品。

  不过这东西,倒像是女子之物。

  “这是我母亲,也就是岐国三公主的信物。”少年人哭着道,“我外公,也就是岐国老国王,还有五个舅舅,一位姨母,再加上我母亲,都被现在的岐国国王给杀了。”

  “求求平临国为我们做主。”

  纪楚坐在邓将军旁边,继续听这两人哭诉,那珍珠玉牌也被拿上来的,中间玉牌上刻着的,确实是三公主的字样。

  用的还是岐国皇室专用文字,李师爷拿来书籍对比,确认无误。

  再听他们讲。

  说岐国现在国王姓史,因精通四书五经,被老国王奉为国师。

  只是没想到,竟然会被鸠占鹊巢。

  还杀了岐国王室所有人。

  也就他们父子两个,出事当天恰好不在王宫。

  但从那之后,便东躲西藏,还去了梁国,草原等地住了许久。

  不过岐国如今的国王一直在寻找两人,势必要斩草除根,方能安心。

  提起这些事,两人几乎字字血泪。

  营房众人听着,难免动容。

  他们两个原本还想躲,可听说岐国跟平临国对上,便知道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放在之前,广宁卫要应对草原部落已经够艰难的了。

  一定不会再招惹岐国。

  更不会为了他们对付岐国。

  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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