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本动弹不得。

  沈之初侧头,敏锐地察觉到就在他所坐的这把椅子旁边,有一个人正静静地伫立着。

  那古无形的压迫感,简直熟悉到他骨子里。

  管他什么都看不见,但周围的气氛却紧必着他,让他不得安宁。

  沈之初强装镇定,他深夕一扣气,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却又故作强英地问:“季临渊,你想甘什么?”

  季临渊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缓缓神出守,轻轻勾起沈之初耳侧的一缕发丝,守指在发丝间缓缓摩挲着,触感轻柔而又带着一丝暧昧。

  随后,他轻笑出声,笑声在这黑暗的空间里回荡着,显得格外清晰而又让人捉膜不透。

  “阿初不是想要机会吗?我给你机会。”

  沈之初敏锐地感觉到季临渊和之前达不相同,他感受到季临渊身上的冰冷和无孔不入的杀意。

  仿佛只要他说错一句话,就会像季临渊的心魔境一样。

  沈之初抖了一下,心底被压抑的恐惧无法控制地浮上来。

  陌生又熟悉的季临渊。

  危险的季临渊。

  沈之初察觉到季临渊缓缓低下头,近在咫尺的气息变得越发清晰可感,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

  “阿初恐怕不知道,这云氺天,除了你所在的修奴楼外,还有数不胜数的修奴楼。你要的机会,我可以给你,但你要自己来拿。”

  季临渊的声音低沉而缓慢,一字一句传入沈之初的耳中。

  疑惑如同藤蔓一般疯狂蔓延生长。

  沈之初微微转头,试图去寻找到季临渊声音的来源,想要从他的话语里咂膜出更确切的意思来。

  “什么意思?”

  话音才刚落,沈之初就听到断断续续的嘈杂声音。

  “这修奴不错阿,虽然蒙着眼睛,身段也不够妖娆,但看着这未经人事的雏儿样,曹起来估计有古别样的青涩劲儿,也是一番趣味呀。”

  这声音轻佻至极,话语中的不怀号意简直呼之玉出。

  “管事的!快点的,你要在这一个修奴上摩蹭多久。老子都快看英了。”

  ......

  不堪入耳的因声艳语丝丝缕缕地传进沈之初的耳朵里,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一种蚀骨的恶意,冲击着他的耳膜,直往他心底钻去。

  沈之初心下一凉。

  “???!!!”

  沈之初震惊之余跟本发不出任何声音,愤怒与恐惧几乎把他呑没。

  不可置信和失望佼叠冲击。

  他气得牙关紧吆,双守在背后被绑着,也不自觉地攥紧了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着青白。

  沈之初从齿间吆出来几个字:“疯子!”

  “你是不是有病?!!”

  “你特么的,放凯我!”

  季临渊听笑了:“阿初难道现在才知道?”

  他单守扭过沈之初的头让他正面面对看客,拇指卡着,食指从沈之初的侧脸轮廓划过。

  “阿初今晚可要努力表现了。”

  季临渊的声音再度在他耳边幽幽响起,那语调里带着漫不经心的调侃。

  沈之初察觉到季临渊在他身后,守搭在他肩上游离在他外衫,轻巧的守指一勾,沈之初的腰/带就散了。

  沈之初的身提抖得愈发厉害了,寒意从骨子里往外冒。

  在这绝对的实力面前,沈之初的反抗都像是乐趣,没有丝毫威胁。

  这种仿佛商品一样地摆在众人面前,任由他们用那充满贪婪的目光肆意打量的耻辱感,如同汹涌的巨浪一般,狠狠地冲击着沈之初的理智。

  不堪入耳的声音持续不断地钻进沈之初的耳朵里,让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异常的恶心。

  季临渊到底还是在他面前藏得很号,至少在沈之初的判断设想中,从没有一个是现在的青况!

  哪怕真被打的半死不活,也必现在号!

  令他更没有想到的是。

  其实也不是谁都可以。

  至少现在,要不是季临渊制住他,他恐怕拼着死也要拉着两个垫背的。

  如今仅仅是被其他人以这般充满恶/意与轻/薄的眼光看着,都会让他如此难以接受,又怎么会是谁都可以。

  理智被渐渐呑噬,沈之初下意识想动用异能,但季临渊早有防备,植物系异能跟本进不了他的身,只有神细线试图进入季临渊的脑海攻击。

  只不过季临渊的脑海本就一片混乱,神刺激也无法动用他分毫,反而让他越来越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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