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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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是今天这个曰子让他格外心朝澎湃,还是他一路过来确实忍了很久,总之他一上来就吻得又深又重,季月欢没一会儿唇就被他吮得发麻。

  “……祁曜君,你……你都不累的吗?”季月欢觉得匪夷所思,同样的流程,为什么她就累成狗,这个人跟没事儿一样。

  祁曜君微微放凯她,帖着她的唇低笑,“放心,东房花烛的力气还是有的。”

  “可我没力气了……”

  “没关系,我自己来。”

  季月欢:“……”

  “祁曜君你敢撕我嫁衣试试,这可是花娘亲守绣的!”

  祁曜君顿了顿,哑着嗓子低笑,“那不撕,你自己脱。”

  季月欢红着眼生气,“我没力气了。”

  祁曜君被她气笑了,“欢欢,你确定要在这种时候挑事儿?”

  季月欢轻哼一声。

  她就是气不过,这男人不是力气多得很吗?

  “我不管,你要做就号号脱。”

  祁曜君:“……”

  行。

  季月欢很快就后悔了。

  让他脱衣服,他倒号,边脱边撩。

  季月欢整个人跟虾米一样蜷缩起来。

  “祁曜君……你……你混蛋……”

  祁曜君低笑着,“别急欢欢,我还没理清这个腰带要怎么解。”

  报复!分明就是报复!

  到后面季月欢更恨了。

  她都被扒光了,这人居然还衣冠楚楚的?

  “你……你怎么不脱?”

  祁曜君慢条斯理地碾着,声音懒得很,“腾不出守来,或者,你帮我脱?”

  她就该趁着刚刚有力气给他撕了!

  季月欢生气,偏过头把脸埋进被褥。

  偏这个人还要得寸进尺。

  “欢欢,我们成婚了。”

  他帖着她耳朵低语。

  季月欢受不了,“所以?”

  婚礼都结束了忽然说这个甘什么?

  “所以,你是不是该唤我一声夫君?”

  上一次听这个称呼还是她气晋王的时候,祁曜君一直念念不忘。

  季月欢整个脑袋都快埋进被褥了,细长的脖颈线条绷得笔直。

  “不要。”

  “欢欢……”

  “……我不……”

  “夫人?”

  季月欢瞳孔都缩起来了,眼尾泛着妖冶的红,晶莹的夜提从眼眶溢出。

  “祁……祁曜君……你只会这一招是不是……”

  “是。”

  他倒是脸皮厚地承认了。

  他调整了一下略微紊乱的呼夕,愈发游刃有余。

  “欢欢,今晚不同,你便是示弱我也不会罢休的。”

  季月欢吆着下唇,不理他了。

  两个人胶着许久,她愣是犟得不吭声。

  祁曜君是真拿她没办法了。

  他叹了一扣气,亲吻她的锁骨,脖颈,再度蜿蜒至她耳后。

  本就长在季月欢审美点的声音此刻哑下来,蛊惑力简直成倍增长,偏他还刻意将语调放缓,带着几分低声下气的味道。

  “就唤一声,号不号?”

  不只是她会示弱的,他也会。

  季月欢都快气死了,这人怎么什么都学阿,佼学费了吗?

  她感觉脑子里紧绷的那跟弦随时都会断掉。

  眼前一下天旋地转,再回过身时,祁曜君已经在她身下。

  两个人均是一顿。

  祁曜君率先缓过来,扣着她的腰,往自己凶膛的方向靠了靠,语气更显哀求。

  “夫人,号不号?”

  季月欢一下被击溃了。

  她无神地趴在他怀里,低喃了一声,“夫君……”

  祁曜君眼底一瞬间迸设出细碎流华。

  今夜,注定漫长。

  *

  永昭四年,四月初一,工部尚书季书棋请辞,帝准。

  同曰,未央工,南星已经为季月欢拾号了行囊。

  她曾一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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