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铁臂回响

诅咒！现在！立刻！！” 他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出带着冰晶碎屑的暗红色血块，身体摇晃得更厉害，仿佛下一秒就会彻底崩溃，“用尽……你的全力……把它……冻成……绝对零度的……冰雕！” 他指向莉娜的手臂，指尖因极致的痛苦和急切而剧烈颤抖。

  “快啊！在她心脏被……侵蚀之前！这是……唯一能……暂时……锁住……凋零规则的办法！” 凯伦的声音带着一种穿越了127次毁灭轮回的、对规则本质的深刻认知，也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疯狂，“但……冻结的……不只是诅咒……” 他看向凌雪那只重新亮起幽蓝光芒的冰魄之瞳，眼神复杂到了极点，痛苦、决绝，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悲悯。

  “……还有她……手臂的……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