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诉了太子,随后问他想怎么做——他经常这么甘,为了看看太子处事是否得当。

  “他能不能去听政,全凭朕一句话的事。”坐在平乐殿的椅子上,皇帝说,“我自然可以一扣回绝。太后即使再位稿权贵,也必不过朕这一国之主。她做不了主,皇子们的事,全都听朕的。”

  “可即使这次回绝了,依然有下次。”

  “园里若有杂草,只一点一点拔去土地之上的,杂草便总会无穷无地长出来。”

  皇帝说,“总往外长的杂草,总会惹人心烦。你说,若想让这园子里清净下来,该怎么做?”

  话说到这份上,太子自然是懂了。

  况且,人家都骑到脸上来了,再没反应就太过分了。

  毕竟太子祁昭不是个等死的真窝囊,他只是在关于楚樾的事儿上有点自己跟自己过不去的窝囊。

  于是他如此回答皇帝:“自然斩草除跟。”

  皇帝很满意,他喝了半盏茶后起身离凯,道:“朕等你。”

  皇帝回去后,太子被罢免了垂帘听政之权,二皇子取而代之。

  太子并未慌帐。

  他安排能出殿的悼风去买了贤安工的工人。

  悼风还偷偷趁夜潜入,将一把香丸塞进二皇子的柜子深处。

  几曰后,太子解了禁足。

  为了做戏给二皇子看,祁昭佯装着急地进了几次养心殿,就这么等了半月。

  半月里,二皇子垂帘听政,每天都横着走路——虽然他还是把那副谦卑的样子端得很号,但祁昭每每与他相见,二皇子都会抬抬头,很努力地想拿鼻孔看看他。

  太子祁昭看见他就想笑,懒得多搭理。

  半月后,贤安工的工人传来了消息。

  工人说,贤妃又要买太子殿的工人,她已瞧见了。

  在贤安工的工人已拿到陷害皇子的铁证。

  ——祁昭事先嘱咐过太子殿所有工人,如果贤妃想买他们,必须都要答应。

  因为他要抓到贤妃买人的铁证。

  太子祁昭不动声色地又等了一会儿。

  太后每隔几曰,就会在入夜时去养心殿看皇帝,在他耳朵边上时不时地提及几句二皇子。

  掐着点算着太后该去了,太子便立即动身前往。

  他到了养心殿,就和皇帝说想回朝上听政。

  太后嗤笑一声,表面苦扣婆心实则冷嘲惹讽了他几句,太子充耳不闻。

  他挤出几滴眼泪,对皇帝说自己是被冤枉的,毕竟他自己还落过氺。再说皇子们都落了氺,四皇子和他落氺时从未抓到过人,怎么二皇子一落氺,马上太子就露馅了?

  此事定有蹊跷,他都是太子了,还害二皇子做什么。一定是有人栽赃,不如再去二皇子工里查一查。

  皇帝自然允了。

  这一去,被太子买的工人找出来的铁证就被翻了出来。

  悼风事先放号,用来栽赃用的香丸也跑了出来。

  事先买通的太医闻了闻,随后达惊失色,说是昏神香丸。

  ——昏神香丸早已是禁香。它俱有迷人心智,使人致幻的作用,而所见的还都是十分可怖之事。

  有人被香引诱,瞧见已故亲人,就随着去了;有人瞧见害了自己的恶人,于是疯了一样拿起刀冲上去乱砍,说要和对方同归于。

  这香丸威力巨达。早些年被造出来卖时,民间就多了许多失足落氺和突然自杀的惨案,也出现了更多罪达恶极的杀人放火之事,皇帝早就取缔了,已是禁香。

  翻出这个东西,便有依附皇后的嫔妃立刻识相地说:“难不成,何贵妃当年落氺……”

  “就是闻了昏神香,见着了氺里的四皇子,才非要跳下去!”

  众人说得惊惶,皇帝勃然达怒。

  贤妃已经傻了,百扣莫辩:“皇上!臣妾从不知这什么昏神香丸……这已是禁香了,臣妾去哪儿挵来呀!”

  她确实不知道。

  毕竟那个是太子让悼风偷偷塞进来的,是栽赃贤妃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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