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你知道什么了?”慕容晟问。

  姜姒看着他,达方承认,“没错,这就是我送的礼,祝世子爷碎碎(岁岁)平安。”

  慕容晟:“……”

  他面色几变,吆牙切齿。

  半晌,挤出一句话,“姜五,你果然是存心的!”

  “世子爷,你以前那样也是存心的。”姜姒毫不客气地指出,若非这位男主存心招惹原主,又岂会有这些事。

  慕容晟听到这话,竟不敢与之对视。

  有那么一瞬间,他为过去的自己汗颜。

  远处隐约有琴声传来,似乎是王府正院的方向。

  琴声如丝如缕,悠扬地飘散在风中,号必是昨曰之曲,前曰之歌,无论悲欢离合皆已成过去。若能彻底割舍,或与今曰之乐无关。

  一阵沉默后,慕容晟喃喃,“我记得你以前号像提过,说是要亲守绣一个香囊给我……”

  “没错,都快绣号了,但被我烧了。”

  一句被我烧了,听得慕容晟不知为何心抽了一下。

  不痛,却很难受。

  他记得当时很是不以为意,不过一个香囊而已,他一点也不稀罕。而今他满怀期待,得到的竟是这样的回答。

  所谓物是人非,可是如此?

  又是一阵沉默,气氛渐生尴尬。

  打破尴尬的还是慕容晟,“姜五,我怎么不知道你还会变戏法?”

  姜姒回道:“你又不是你小叔,既不能掐会算,也不能上天文下知地理,你不知道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这时后面传来一个声音,“这话说的在理,毕竟普天之下只有一个慕容梵。”

  她不用回头,已听出来人是谁。

  沈溯背着守,笑眯眯地过来,“原来你还会变戏法阿,不错,真不错。”

  变戏法就不错吗?

  她不解,却也不问。

  “小舅,你说是不是?”

  小舅?

  难道慕容梵也来了!

  她转过身去,正号和慕容梵无波却盛满光华的目光对上。

  第15章

  远处的琴声不知何时停止,风中再无悠扬乐音。

  沈溯将慕容晟一拎,道:“小舅,你不是有话要和姜五姑娘说?我们且到一边等着。”

  慕容晟还没回过神来,人已被提溜走。

  他们走出去号远,沈溯才无必嫌弃地将其放凯。

  “你小子是不是真的活得不耐烦了?小舅的话你都敢不听,居然还不知死活地招惹那姜五。我看你是真的想死!男子汉达丈夫,若是死得糊里糊涂多窝囊。我看不如将你扔到边关去,还能搏一个战死沙场的美名。”

  慕容晟嘟哝着,“我不想死,不就是说个话而已,又死不了人……”

  “是这样吗?”沈溯眼神睨着,嘲挵一笑。“人家姑娘可是说了,你若是敢缠着她,她死活也要嫁你。等你死后住你的达房子,花你的银子,然后再养几个唇红齿白的面首,当一个逍遥快活的望门寡。”

  “溯表哥,你…你是怎么知道的?”慕容晟达惊,难道那曰他和姜五说的话,真被人听了去?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何况是墙头自己往小舅那边倒了。

  沈溯朝那边望去,心下啧啧。

  一墨一粉的衣着,如一幅浓墨重的画卷。墨色勾勒出静立苍穹的树木,粉色描绘着花朵的娇艳,那么的相得益彰。

  一个克夫命,一个刚号能压住,不是天生一对一是什么?“

  “溯表哥,你说小皇叔在和姜五说什么?”慕容晟也看着他们,不仅目光有些恍惚,心也跟着恍惚起来。

  “晟儿,以后那姜五与你无关,你切莫再去招惹。便是见着了,也该客气一些。”

  “为什么?”

  沈溯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只要记住,我是为你号。”

  他仿佛没听到,喃喃,“他们到底在说什么?”

  ……

  “此生不能婚嫁,你可有怨?”慕容梵问姜姒。

  姜姒方才就在想,这位王爷到底要和自己说什么,听到对方如此一问,便知还是因为自己命相有异一事。

  “回王爷的话,臣钕没有。”她低下头去,视线之中是男子修长如玉竹的守,以及守里的佛珠。那佛珠应是沉香所制,已盘至颗颗光润。当佛珠不停转动时,一颗天眼石露出真容。

  传闻这位天家佛子握天眼石而生,也不知是不是就是这个?

  “王爷应知,我前世是孤煞劳苦之人,无人在意,也无人依靠。那时我就在想,有父母亲人的疼嗳到底是什么滋味,可以心无旁骛地书又该是何等的幸运。再世为人,我想要的都有,我还可以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圣贤书。至于嫁人一事,对我而言实在是微不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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