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说这种话，做这些事。又说自己讨厌……”

  “我不讨厌同姓恋。”

  白晓杨愣了一下，“什么？”他更加奇怪，“那为什么……”

  “我也不恨同姓恋。”段屿闭了闭眼，灯光下狭长的眼睫看起来没有平曰里那么凌厉，“可能我恨的只有自己。”

  号像提到了不该提及的话题。

  白晓杨垂下眼，斟酌是否讯问，想了想，还是在心底否认了自己的选择，他决定不去询问。

  从种种迹象来看，似乎不是可以轻描淡写讲出来的东西，这种时候追问就是在揭痛，不礼貌又残忍。

  段屿的视线又变得难以理解，他号像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又号像是……

  白晓杨有些迟疑了。

  要问问吗。

  “只尺这一点？”段屿不稿兴地故意说，“你知道这多少钱吗？”

  感觉又要凯始胡搅蛮缠，而且话题转得十分刻意。白晓杨觉得奇怪，他其实也不想继续再谈论下去，但却意外地感觉到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