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整容

烦了...这样吧,我允许自己这么迷迷糊糊喝它一个月或者...或者俩个月,喝完抖擞起来继续去做事情——人又不是畜牲,畜牲们被鞭子抽痛了还咬人呢,我只是默默喝喝酒按按摩,怎么了?说不过去吗?

  所以我对自己要求也没那么高,安心在桑拿住下了,头天喝多了去蒸一蒸,第二天睡到上午十点十一点起来,中午找人喝个小酒,下午忙忙我那些已经在做的业务,差不多又该晚上了——晚上有局的话就去喝酒,喝完了照例去歌厅唱会儿歌流会泪,然后十一二点再去夜店开第三场,喝得酩酊大醉就回桑拿睡觉——已经习惯了。

  大概也就在这段时间,发小又跟我拿钱,拿去的那张卡他还没处理完,这又要拿,他妈的老子天天桑拿夜店也没你这么能花钱,所以我就骂他了——这就是他姑娘想买一架钢琴钱不方便那次,说实话发小说买车什么的都是借口,他其实大多数钱都赔在股市上了,不过他没脸在我面前说这个——快了,再过一段时间他会处理掉老家的那几套房子清理饥荒,然后从这个时期开始他才把买彩票啊进股市啊这类行为纯粹地断绝掉,人是需要一些深刻的教训才能从这类想不劳而获的习性里拔出脚来的——

  "你每天就这么吃喝嫖赌,你快进去了..."我和发小找了个代刷信用卡的公司套出来钱给了他(他是公职人员,一般不愿意接受转账,只收现金,就跟小姐似的),他居然这么说起我来了——

  "就好像你不吃喝嫖赌就攒下了多少似的,还不一样穷..."

  "好像也对...那我走了,办事去..."

  "喂!忙什么?一起去捏个脚呗!"

  "不了,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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