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薛定谔的侮辱

的说辞是为什么来的——你记着,一个人的见识大多数时候是跟着他的经历的,我不知道她那种忧郁的腔调是哪来的,但是你绝对听不见嘉佳说这种话——嘉佳的脑子里被哗啦啦的人民币和各种稀奇古怪的人脉关系塞满了,她来不及想太多的...

  嘉佳后面找了个班上是我从临汾那边一个不怎么相干的人那里听来的,讲真,我那时候已经完全不在意了——她对我来说已经完全成为过去,在内蒙的时候我还经常性的会想起她,等我从内蒙回来以后就很少了,因为后面我一直把自己弄得特别忙,根本顾不上想她。

  大概也就是我在想格日乐的时候,我接到了她的电话——这家伙半夜骚躁得睡不着,给我打电话找我聊天——这个事很神奇,如果你使劲想一个人,如果那个人也在想你,是很容易得到回应的——

  "干嘛呢?"

  "大姐,凌晨三四点,你说我干嘛呢?睡觉!"

  "胡说!我知道你在给你老舅家守夜..."

  "哪怕我在守夜,怎么啦?"所以我就说不要生活在村子里,你真的是放个屁别人都知道。

  "不能跟我聊聊天吗?"

  "可以啊!你说!"

  "继续白天的话题吧——你的意思是,人需要把握自己的生活?"

  "不,我的概念里人应该适应各种各样的生活..."哪有这种人你说,这个点打电话跟人聊人生,这不也是有病吗?"我感觉人是决定不了自己会遇到什么事的,只能决定自己在处理这些事时候的态度——我白天说的那个话意思其实是,不要太依赖某一种生活,生活是会变的,我们要具备一定的弹性,随时有从一种生活跳到另一种生活的能力..."

  你试过凌晨三四点说这种话吗?貌似二十二岁以后我就不干这种事了,但是女人不管你那么多的,她就是要你全天候为她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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