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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令叶厘脑中白成了一片。
叶厘心里美死了,结束后捧着他的脸,几乎舍不得与他的唇舌分开。
等转移到西屋,也极为配合,好叫他也过一把瘾。
不得不说,新凳子就是好,宽度虽没增加,可纵向的深度增了不少。
不仅叶厘能坐在上面,江纪也能蹲上去。
江通还是有几分能力的,即便两个人都上去,也稳的很。一点儿都没摇晃。
油灯昏暗,但朦胧。
为两人都披上一层滤镜。
在江纪过足眼瘾的同时,叶厘同样也饱了眼福。
便宜相公的身材是真的没得挑,有腹肌,浑身劲瘦,腰是腰腿是腿的,活脱脱的衣架子。
再加上那张出众的脸,这样的人站在凳子上,与他做着世间最亲密的事儿,叶厘心里美得冒泡泡。
哪怕便宜相公不提,他也主动解锁一些高难度的动作。
至于明日腿根会不会痛,走路会不会罗圈腿,他全不在意。
反正这一刻享受到了!
结束后,江纪又抱着他去小棚子里冲洗,一番折腾,等躺到炕上,真真夜已深,该睡了。
可两人大脑都有些兴奋。
尽管屋子里热,也仍搂着对方,舍不得撒手。
江纪腾出一只手,为他们二人打扇,老房子阴凉,让这风也带上了些许凉意。
叶厘手臂搭在江纪腰间,手指无意识的在他身上摸一下、摸一下,想到明日又要分离,顿时愁绪满怀。
好在私塾就要放假了。
从明天算起,再有三日,江纪又该回来了。
这次没有麦收,两人处的时间能久些。
“对了,鲍北元的生哥什么时候来取变蛋?”他想起这事,忙问道。
“这两日吧,到时候由鲍北元领着过来。”江纪也不知具体的时间。
左右也就是这两日。
叶厘有些感叹:“哎,变蛋真的要火了。”
“照你说的,其实也没多少。”江纪道。
晚饭时,叶厘还有两个小家伙你一言我一语的将全村做变蛋的事讲清楚了。
村里二十二户人家,剩余的二十一户,全都做上了变蛋。
和旁的生意比起来,变蛋的投入是小。
但对村人而言,即便只有一坛鸡蛋没成功,那也足够令他们心疼。
因此,家家户户的规模都不大。
每家一个月挣一两就是极限了。
叶厘亦是如此。
手里有钱,但不敢将钱都拿去做变蛋。
不过,现在有全村来分担风险,叶厘的收益涨了不少。
叶厘一户抽一百文,去掉江柳、江通这两户,余下共十九户,那就是一千九百文。
将近二两银子。
不少了。
算上鲍北元饮子的二两分成,那靠着旁人,叶厘一个月就有四两的收入。
这日子,比地主老爷都爽。
地主老爷一年只收两季的租子,但叶厘每个月都能坐着数钱。
……
他抿了下唇,心情有些复杂。
夫郎如此优秀,他当然开心。
可叶厘身上的秘密也太多了,一个乡野间的村夫郎,又懂方子又懂成语……
偏偏他又不敢问。
之前不敢问,是怕叶厘不正面回答,徒留他尴尬。
现在不敢问,那不只是怕尴尬,他怕的多了。
算了。
跟之前一样,回避。
他装鸵鸟。
心中打定了主意,他暗暗呼了口气,正准备吹熄油灯,叶厘却是和他探讨上了:“的确,这生意发不了财。”
“咱村的人,之前最穷的就是咱家,最富的是江伯家,可江伯也没多富裕,余下的乡亲,日子更是一般。”
“所以,我盘算着,能不能再寻个财路。”
里长是大夏最基层的小官儿,朝廷每季只发些粮食布匹,江福正是没有现银俸禄的。
他管着周遭六个村子,但他不鱼肉乡里,也就是靠着当年比江父要多一些的赏银,置了几亩地。
再加上村人有事求他,会送些吃的喝的,所以显得他家的条件不错。
可实际上,他的儿孙,平日里都要下地干活,跟其他农人没什么两样。
而且,他日常开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