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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见里无月连忙把找好的理由丢出去,为了避免中原中也戳穿,他紧急加塞了一段现编的借口,“你要是不信,你也可以当我在和我的幻想朋友说话。”

  “……伏黑甚尔知道他在你这里扮演这个角色吗?”

  虽然知道我的个人信息泄露很严重但——伏黑甚尔连这个都告诉他了?

  算了,估计又拿我换了好处。月见里无月隔空丢了个白眼过去,心想不管是什么我都要分一杯羹。

  他真的很想得开,以至于他忽略了他们身上那个明显的不能再明显的共同联系。

  而横滨最不缺的就是聪明人,哪怕在智力上不占优,直觉和第六感也会被找补似的提拔起来。

  “嗯,怎么不能呢?”

  没想明白的月见里无月接着狡辩:“你看嘛,小朋友才会拥有幻想朋友,伏黑甚尔和我从小就认识;幻想朋友不存在现实而是在脑海,伏黑甚尔现在也不在我面前而是和我隔空交流;幻想朋友意味着与众不同,而伏黑甚尔在各个方面都超乎常人——”

  月见里无月的声音渐渐弱下去,因为中原中也用你当我傻一样的目光看他,过了会,他把目光调整成看傻子那款。

  “你脑袋摔坏了吧,”中原中也咋舌,“碰瓷是没用的,别指望我联系侦探社的医生哈。”

  中原中也开启嘲讽模式,武力派是动手大于动口不假,可这不意味他把打嘴仗的实力抛之脑后。

  多么刺激人,刺激到有点颠覆中原中也之前塑造的形象。

  可中原中也就是故意的,外表再怎么纯良都改变不了他是个暴力分子的事实,而作为一个讲究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报复心可以说是他们的出厂设置。

  月见里无月第一次听,估计会大受震撼吧。

  但是。

  反正不是真的第一次。

  谁让月见里无月总是怀着理所当然的态度随意把故事翻篇,用迎接新存档的态度与口吻和他这个有上周目记忆的可攻略对象重复老戏码。

  咒术师的通病,是吗?中原中也有时候会为这个万能借口发笑,这或许是什么血继病之类的东西,毕竟月见里无月的家人也是——他不想如此过激的去评价一群素未谋面的家伙,可月见里无月那时是这么形容的。黑发年轻人在月光下毫不在意的说着地狱笑话——他说:哈,月见里家招的柴刀都够供出个付丧神。

  我们一家在感情问题上都是混账。

  从我的先祖,再到我……除了我爸妈。

  月见里无月甜蜜的补充,说话的时候他的舌钉正闪闪发光。

  他当然知道爱憎,不然他凭什么去利用爱憎,他会挥霍感情,像一个超前消费的月光族那样拆东墙补西墙,情感是他手上可以当扑克打的信用卡;他也会储存感情,假装自己是个病入膏肓的囤积症患者,情感是他锁进保险柜的保险单;他把所见所得都当成消耗品,可又不能否认,他真的有用真心去付出——在知道自己会淡忘和遗忘的情况下。

  中原中也想到了刚刚从五条悟那里得到的信息,结合之前知道的,他很快串联出有关月见里无月失忆的缘由。

  他可以接受,不代表他会平静的接受。

  中原中也决定小小的刺月见里无月一下。

  但是中原中也发誓,他就是呛了几句,而且他很快把嘲讽从脸上驱逐,还抢先发表了月见里无月即将说出口的,用来活跃气氛的下一个笑话。

  “我猜你接下来会说——不需要,我们咒术师有自己的医生。”

  月见里无月没有反应。

  “我猜错了?还是脑袋真坏了?”

  赭发青年收获到一个迷茫的眼神。

  中原中也拿手在他面前晃晃:“月见里?无月?姆姆?”

  正常称呼后跟着的是不正常的代号:“盖章专员?捣年糕的?月球保护协会会长?辉夜大少爷?”

  月见里无月的表情更呆了。

  他在消化什么,可他的潜意识正试图通过狗狗眼与鸭子嘴向中原中也投降让他别说了——他可能自己都没发现到身上还残余了点肌肉记忆。

  很快,月见里无月回过神。那双垂下的眼睛抻直了,它被瞪得圆溜溜的,金黄的眼睛像颗溏心蛋,中原中也用语言戳破了它,流淌下来的蛋黄滴滴答答的,月见里无月一抹,蘸着它们在脸上写下巨大的“震惊”和“你怎么这样”。

  月见里无月挑起一边眉毛,像看见什么老熟人那样看向中原中也。

  “……哇哦。”

  他干巴巴道:“我确信你没那么叫过我,但是——这真的蛮耳熟的。”

  中原中也配合的挑起月见里无月没挑起的另一边眉毛:“你确定?”

  他的声音更干了,像沥干水分的酸奶:“我确信我没有什么特殊癖好,但是——我挺希望你继续说。”

  中原中也两条眉毛都顶到天灵盖上。

  “哈——啊——?!”

  那可是吵架的时候才会用出来的外号啊?

  他们的确会吵架,或者说,生气是月见里无月给爱慕对象的特权。

  如果其他人惹到月见里无月了,他对此的处理方法是用『月百姿』抹除掉多余的脾气。

  如果中原中也和月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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