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机关鸢惊变

他的双手,宛如技艺精湛、巧夺天工的工匠之手,灵活而稳健,每一个动作都精准无误。只见他小心翼翼地拿起一个个零件,眼神中透露出专注与认真,将它们精准归位,仿佛这些零件在他手中,如同有了生命一般,乖乖听从他的指挥。时间,就在这紧张而专注的氛围中,如细沙般悄然流逝。

  经过一番艰苦卓绝的努力,那只原本支离破碎、宛如垂死挣扎的鸟儿般的木鸢,竟奇迹般地在他手中重获生机。只见它先是微微颤动了一下翅膀,那颤动,仿佛是从沉睡中苏醒过来的生物,在小心翼翼地试探周围的环境,紧接着,突然用力振翅飞起,强劲的气流犹如一阵小型飓风,瞬间带起桌上的纸张纷纷扬扬,那些纸张在空中肆意飞舞,仿佛一群失控的蝴蝶。它势如破竹般朝着窗户冲去,伴随着一声清脆而响亮的“哗啦”声,玻璃如脆弱的水晶般破碎四溅,木鸢破窗而出,如同离弦之箭,向着黑暗深邃、宛如无尽黑洞般的夜空疾驰而去。

  陆沉毫不犹豫,像离弦之箭般拔腿就追。他的身影,在如水般清冷的月光下迅速穿梭,脚步坚定而有力,每一步踏在地上,都仿佛要将地面踏出一个深深的印记。他穿过那静谧得如同沉睡巨人般的庭院,月光洒在他身上,将他的影子拉得长长的,宛如一个孤独而执着的追光者;他越过曲折蜿蜒、如同迷宫般的回廊,回廊两侧精美的雕栏在夜色中影影绰绰,仿佛一个个沉默的守护者,静静地注视着他的追逐。一路上,他目不斜视,紧紧盯着前方那只如同鬼魅般飞速前行的木鸢,那股子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劲头,仿佛要将整个黑夜都追出一个真相来。最终,他追随着木鸢那如流星般的轨迹,来到了家族的祠堂。

  当他气喘吁吁地踏入祠堂的那一刻,一股庄严肃穆的气息,如同一张无形的大网,扑面而来,瞬间将他笼罩在一个无形而又强大的气场之中。祠堂内光线昏暗,仿佛被一层神秘的面纱所笼罩,几缕月光透过斑驳的窗棂洒下,宛如天使的光芒,却又带着一丝清冷与神秘,在地上形成一片片不规则的光斑,犹如一幅幅抽象的画作。而那只木鸢,正静静地悬停在祖宗牌位前,宛如一个虔诚的守护者,纹丝不动,又似在等待着某个神秘时刻的降临。整个场景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神秘,仿佛有一双无形的眼睛在黑暗中窥视着一切,让陆沉的心头不禁涌起一阵莫名的紧张,这种紧张,如同紧绷的琴弦,仿佛轻轻一触,就会断裂。

  就在陆沉满心被疑惑的阴云所笼罩,眉头紧紧锁成一个“川”字,内心如乱麻般纠结之时,静谧的祠堂里,突然,一阵“咔咔”的细微声响,如同深夜里鬼魅的低吟,打破了这份令人心悸的寂静。那声音,仿佛是从遥远而又神秘的另一个时空传来,尖锐却又带着几分沉闷,直直地钻进陆沉的耳朵,令他浑身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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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循声望去,声音的源头竟是来自祠堂最顶层的一块灵牌。那块灵牌,在黯淡的光线中散发着一种陈旧而又肃穆的气息,此刻,它像是被一股无形且神秘莫测的力量悄然牵引,宛如一位迟暮老人在岁月的驱使下缓缓行动,开始缓缓地开裂。灵牌上的裂纹,如同冬日里河面上乍现的冰缝,以一种缓慢却又不容抗拒的姿态蔓延开来。

  陆沉的目光,瞬间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牢牢吸引,仿佛被强力磁石吸附一般,紧紧地盯着那块灵牌。他的心脏,不由自主地剧烈跳动起来,“咚咚咚”的声音,仿佛战鼓擂动,在他自己的耳中都格外清晰,那是一种紧张到极点,仿佛即将揭开某个惊天秘密前的悸动。

  随着灵牌那诡异的开裂,半卷古朴的书籍,像是一个隐匿多年的神秘访客,逐渐露了出来。书皮看上去陈旧泛黄,像是经历了无数岁月的洗礼,上面用古朴而又苍劲的字体赫然写着《盐法志异》四个大字。那字体,笔锋刚劲有力,却又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古朴韵味,仿佛每一笔每一划都承载着岁月的沧桑与历史的厚重。

  陆沉的心中,瞬间涌起一股强烈到几乎要将他吞噬的好奇心。这好奇心,如同燎原之火,在他的心底熊熊燃烧。他缓缓地朝着灵牌所在的方向走去,每一步都迈得极为轻柔而谨慎,仿佛脚下踩着的不是坚实的地面,而是随时可能破碎的薄冰,生怕稍有不慎,就会惊扰了这沉睡多年,宛如沉睡巨龙般的秘密。

  当他终于走到灵牌前,微微颤抖着双手轻轻翻开书页。书页翻动间,传来一阵轻微的“沙沙”声,那声音,宛如一位饱经风霜的老者,在悠悠诉说着那些尘封已久的故事,声音虽小,却在这寂静的祠堂里,清晰地回荡在陆沉的耳边。

  就在他聚精会神翻阅书页之时,只见书页间夹着一张剪报。剪报的纸张已经微微泛黄,边缘处有些许破损,仿佛在诉说着它所经历的漫长岁月。当陆沉凑近仔细一看,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原本就因为紧张而略显苍白的脸色,此刻更是如白纸一般。那剪报上,竟是1987年美股崩盘的报道。

  这《盐法志异》,一本看似与古代盐业相关的书籍,与远在大洋彼岸,发生于现代金融领域的美股崩盘,这两者,看似风马牛不相及,毫无关联的事物,此刻却如此诡异而又紧密地联系在一起,仿佛命运的丝线将它们强行编织在了一块。这种强烈的违和感与诡异感,让陆沉只感觉头皮一阵发麻,仿佛有无数只蚂蚁,正沿着他的头皮,密密麻麻地爬行,一种彻骨的寒意,从脚底猛地直窜上心头,令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就在这令人紧张到仿佛心脏随时都会从嗓子眼蹦出来,窒息感如一张无形大网将众人紧紧笼罩的氛围中,万籁俱寂的祠堂外,突然,一阵急促且杂乱无章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仿若密集的鼓点,打破了祠堂内原有的那种诡异到让人毛骨悚然的寂静。

  嫡兄带着一群家丁如汹涌澎湃的潮水般气势汹汹地冲进祠堂,瞬间就将这原本还算宽敞的空间围得水泄不通。家丁们手中高举着火把,那熊熊燃烧的火焰肆意地跳跃着,好似一群张牙舞爪的恶魔,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就如同恶魔们得意的狞笑声。这火焰的光芒将整个祠堂照得亮如白昼,原本弥漫在祠堂内的昏暗与神秘,如同阳光下的薄雾,瞬间被驱散得一干二净。

  嫡兄威风凛凛地站在众人之前,面色阴沉得好似暴风雨来临前那堆积如山、黑沉沉的乌云,仿佛随时都会携带着狂风骤雨倾压下来。他那锐利如鹰隼的眼神中,毫不掩饰地透露出一丝怀疑与深深的不满,犹如两道冰冷刺骨、寒光闪闪的利箭,直直地射向陆沉,仿佛拥有穿透一切的力量,非要将陆沉心底所有隐藏的秘密都赤裸裸地探寻出来不可。

  然而,还未等众人从这剑拔弩张、紧张对峙的局面中缓过神来,那只一直如同虔诚守护者般静静悬停在祖宗牌位前的木鸢,却像是被某种神秘而又未知的邪恶力量突然点燃了一般,毫无半点预兆地突然自燃起来。刹那间,火焰以迅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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