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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鸣人道:“所以那个女人到底是强还是弱啊?你们一会儿说她的实力深不可测,一会儿又说她连个中忍考试都过不了,感觉听不明白呢……”

  小樱也点点头,凑过脑袋,想听听看天藏的说法。

  天藏也是个健谈的,居然跟鸣人聊的有来有回:“一般的看法是,她的个人实力不强,但头脑灵活,会一些奇奇怪怪的忍术,让人防不胜防。当然,她最棘手的地方不在忍术,而在于某个‘力量’——她叛逃之初,夺走了那个‘力量’,若是不出意外,她销声匿迹的这些年就是在研究它,时至今日,应该是彻底掌握了,所以才会大喇喇地现身,还挑衅了你们。”

  天藏还算有眼力见,没有直接提起鼬的名字。

  佐助听了,还是觉得不爽——但他今天已经失控过一次,现在头脑冷静不少,也知道“甩脸子”没有任何意义,默默别过头去,盯着墙角连成线的黑蚂蚁队伍,一个人生闷气。

  忽然,有人递了一包东西给他。

  他抬起头,见黑鸦低头看他,一切情绪都隐藏在面具之下,让人捉摸不透。

  黑鸦的手还执着地伸到佐助面前,掌心向上——那是一小包现摘的野果,红彤彤的,除了常见的刺莓、山枣,还夹杂着十来颗小西红柿——后边这东西可就不是野生的了,波之国没有种,也没进口,只有可能是他自己带的。

  真是个怪人,佐助想,居然会随身携带这种不耐放的东西。

  “……什么意思?”他问。

  “给你吃。”

  “不用麻烦了,前辈。”

  佐助看着那一颗颗饱满圆润的小西红柿,扯了扯嘴角,闭眼道,“我怕酸,也不喜欢水果。”

  ——他在说瞎话。

  不知为何,他就是很烦这种突如其来的关心,特别是这个人的,会让人莫名觉得烦躁。

  黑鸦一言不发,收回了手,肩膀微微下垂,似乎有些失落。

  佐助很想单刀直入地问“你是谁,为什么要特地给我吃的”,但这个问题毫无意义,暗部是不会回答的。

  另一边,鸣人还在跟天藏闲聊:“所以她现在很强咯?那她跟卡卡西老师比谁更厉害一点?”

  “那当然是卡卡西前辈!”天藏脱口而出。

  鸣人不信:“可是之前交手的时候,卡卡西老师还劝我们快点离开。”

  “那是前辈受伤了!如果是前辈的全盛状态,完全可以……”

  “行了,天藏——”

  没给对方吹彩虹屁的时间,卡卡西摆摆手,打断道,“我不是她的对手。”

  “诶?可、可是,论起忍、体、幻——您哪样不比她精通?她只有瞳术加持,无论是实战经验,还是临场反应,都达不到平均水平——她绝对不是您的对手!”

  佐助听到这里,微微挑眉,心说这个叫天藏的家伙,居然是个不折不扣的“卡吹”,一提到战力,就坚信“无所不能”的卡卡西前辈一定能把对方打的落花流水,也不想想自己刚刚评价宇智波杏里的时候说了什么——真是个“双标”的家伙。

  “她只是藏拙罢了,”卡卡西道,“谁也不知道她的真正实力,如果你信她过去的表现,绝对会吃大亏的。”

  天藏不说话了——就是隔着面具,佐助也能感觉到他的委屈。

  不知为何,佐助很能理解他的这种心情,或许是因为小时候,每当鼬自谦说打不过止水,他也是同样的忿忿不平。

  “……我还是相信卡卡西前辈能打败她。”天藏小声嘀咕。

  “打败谁?”

  忽然,有个声音从墙头传来。

  众人抬头一看——是灰雁回来了。

  傍晚时分,树梢落了很多乌鸦,天空卷着厚重的红云,像是画家随手涂抹的油墨,看着灰蒙蒙、脏兮兮的,很不协调。

  佐助莫名有种不舒服的感觉。

  “天藏,你留在这里照顾伤员和小孩。”

  灰雁开口道,“山雀、黑鸦——你们跟我来一下。”

  ***

  带土又拿了一副新面具。

  之前的面具坏了,是被止水打坏的,因为他强闯结界,还不打招呼。

  不过这家伙显然是故意的——他要是想躲,早就躲开了,根本不用等到靠面具挡伤的时候。

  杏里想过很多带土掉马的画面,却没想到他选择了如此不按常理出牌的一幕——橘色面具被苦无劈成两半,他出其不意地露了脸,与止水近距离对视——止水没有刹住车,连人带苦无地穿透了他的身体,像是破开了水面上的月亮,再一回身,对方还是完好如初,静静地站在原地。

  “你是……”

  止水皱起眉头,万花筒写轮眼已经亮了出来。

  带土还是不为所动,就这么看着止水的万花筒,淡淡道:“如你所见,我是个放弃反抗的人。”

  ……

  【这家伙什么品味,收藏的面具一个比一个丑。】斑抱怨道。

  杏里的注意力被拉回现实。

  她眨眨眼睛,看了眼逐渐黑下来的树林,以及坐在自己身边的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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