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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还想在这个圈子里混,就只有回到她身边,不然……”
后面的话再讲不出。
孟宁九长长地叹了声气,慢慢睁开眼睛:“所以听白,这就是为什麽我劝你不要对这个圈子里的人动心,哪怕是舒逸姐……她们没有真心,艺人在她们眼里不过是赚钱的工具,以及好操控的玩///物罢了。”
静静地听着孟宁九讲完这一切,司听白终于明白了孟宁九一开始的反常。
在最开始遇见自己时,孟宁九对自己的敌意只是怕自己分走了程舒逸的资源和关注度。
程舒逸是孟宁九唯一翻身的机会。
后面知道了自己和程舒逸的关系后,孟宁九连番劝阻。
一切都是为了阻止自己深陷。
只可惜,自己对程舒逸的执着早在十年前就种下了。
“我知道了。”看着孟宁九的眼泪,司听白从口袋中拿出纸巾递过去:“你上恋综的事情我会安排,包括我们俩死敌的身份我也会继续安排话题营销,时刻让我们保持在对立的状态。”
再一次以自己为话题度,换取孟宁九的人气维系。
“不,”孟宁九摇头,拒绝的很坚定:“我不要你替我承担全网黑的网络暴力,我确实想红,但不想踩着朋友的‘尸体’换热度。”
“没事的。”
司听白安抚性地拍了拍孟宁九的肩膀,轻声说:“这件事情我有安排。”
擦掉了眼泪的孟宁九眼尾红红,她看着司听白唇边那意味深长的笑意。
不知道为什麽,这一刻,孟宁九在司听白身上看见了程舒逸的影子。
再次安抚了几声将孟宁九的情绪稳定后,两个人在回廊上分开。
孟宁九去赶通告,司听白转身回到了办公室开始处理工作。
明后两天是被腾空的时间。
司听白准备带着她细心养护的植物好好晒晒太阳。
……
……
再次醒过来时,小房间里只有程舒逸一个人。
空气里保持着流通的清爽,司听白并不在身边。
尝试挪动着身体的程舒逸慢慢坐起来,这段时间她的眼睛已经完全适应了黑暗。
她抬手试探着慢慢下床,往前走五步是小门的位置,敲一下就会迅速有人来回应。
时刻有人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房间里没有窗户,唯一的门始终是上锁状态。
这房间里除了司听白外,再没有旁人能进来了。
尝试着抬手摸索上床头柜,那盏开过的小灯已经被拿出去了,司听白什麽都没留给她。
将能摸索和去的地方全部都搜索了一遍无果,程舒逸颓然地坐回了床上。
她不受控制地开始想念起司听白。
这间小房间里她唯一能想念的人有且仅有司听白一个人了。
也不知道司听白在做什麽?
她这样做的目的又到底是什麽呢?
房间里会不会有监控?这个念头闪过,程舒逸下意识抬起眼开始环顾四周,没有闪烁的光点,也没有能藏匿探头的地方。
黑暗里什麽都没有。
长长地叹了声气,程舒逸仰面摔回床上,盯着天花板怔怔地发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段时间身边只有司听白的原因,她此刻能想起来的一切都跟司听白有关。
也不知道今天编造的那个梦境有没有被司听白相信。
她真的会给自己带植物,真的会让自己晒太阳吗?
这* 样想着,程舒逸翻了个身,将自己裹进被子里。
“你到底想要什麽呢,司念念?”盯着黑漆漆的四周,程舒逸轻声问:“这样把我关起来,目的是什麽呢?”
“是为了报复我之前辜负你?”
黑暗里没有声音回复。
“为了让我尝到等待你回应的滋味?”
程舒逸问询声渐渐小下去,语气里还带有丁点落寞:“还是只是为了让我难受?把恨意耗尽后,彻底结束吗?”
自顾自地问着墙壁,程舒逸忍不住抬手轻数着墙上的划痕,马上就要第九天了。
什麽时候能出去这个问题仍旧无解。
司听白这麽些天对她的态度跟第一天没什麽区别。
很凶很冷很蛮横。
接吻和亲密时候的动作也并不温柔,总是让自己介于难受和舒服之间。
这是程舒逸第一次完全猜不透一个人的内心。
她看不透司听白对她的感情,也无法分析出她们的以后。
带着这个困惑,程舒逸渐渐地感受到了困倦。
自从被关进来后,她好像总是睡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