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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原本的身体已经没了,魂魄被翎玉禁锢,为了逃出来,三魂七魄几乎散了一半,又因临时没准备,只能一路找死尸寄生,而尸体又因腐烂用不了多久,一边要逃避翎玉的追捕,还要一边找尸体赶路。

  好不容易到报晓村找到师傅曾经留下的东西,结果长时间的跋山涉水,再加上这身体十分脆弱,让她从身体到灵魂都非常精疲力竭,现在急需补充食物。

  徐清姿就是想逗逗她,她之前把她们害那么惨,定也要还回去,又不好真把她惹怒,毕竟后面还有话要问。

  她把饭菜放回去,全部加热一遍,给她盛了米饭,推到她面前。

  且陶陶被她的好意整得犹犹豫豫,嫌弃道:“别有毒想要毒死我吧,我可不那么容易死。”

  徐清姿无辜道:“那你吃啊,反正又不会死。”

  且陶陶咬牙,肚子强烈的饥饿迫使她屈辱地端起碗,屈辱地拾起筷子夹菜,屈辱地咀嚼,再屈辱地吞下。

  徐清姿看她狼吞虎咽的样子,确实是饿坏了,不过更欣喜自己很久不曾下厨的厨艺没退步,连且陶陶的口味都能俘获,看来村长说得没错,确实一顿饭就能哄好。

  没多久,桌上所有菜被她一扫而空。

  她郑重搁下碗筷,仿佛手里不是残羹剩饭,而是一纸战书,向徐清姿和兰烛两人宣战。

  徐清姿让兰烛把碗筷收起来,坐在且陶陶对面,笑盈盈道:“好吃吗?”

  88清白

  ◎“姓徐的你这个没良心的,我不活了!”◎

  且陶陶感觉好撑,仍旧嘴硬:“难吃。”

  徐清姿假意伤心,“还准备以后每天给你送一顿,看来是我多心了。”

  且陶陶:“”

  兰烛把桌面油渍擦干净,故意挨得且陶陶很近,胳膊肘好几次要怼到她的脸。

  且陶陶被烦得左躲右躲,怒而想要掀桌,结果手掌抬桌沿却纹丝不动。

  她做了个假动作装作不经意黑脸坐下。

  兰烛和徐清姿对视一眼,心中了然。

  徐清姿从乾坤袋拿出玉茶桌,兰烛顺势坐她旁边,紧接着帮忙沏茶。

  徐清姿:“你师傅呢?”

  且陶陶:“你他爹谁啊!”

  徐清姿温怒:“不要张口闭口就是他爹他爹,你师傅就是这么教你的?”

  且陶陶:“小东西还敢教训起你姥姥我了,关你屁事!”

  徐清姿:“确实不关我的事,我只是多嘴问一句而已,毕竟言传身教,徒弟是师傅的影子,身为徒弟的你都是这样,不难想象你师傅的言行”

  她顿了顿,像是欲言又止,半天才道道:“她养的你嘛。”

  且陶陶嗤笑:“难道你二师妹粗口成脏也是你教的?”

  徐清姿接过兰烛给自己的热茶,吹了口上面的热气,道:“确实,因为我也没素质。”

  且陶陶:“”

  且陶陶:“呵,有意思。”

  徐清姿见她终于安静下来,不再像刚才那样应激,继续刚才的话题,道:“婴文前辈的神魂去哪了。”

  且陶陶没说话。

  徐清姿:“婴文前辈让我们找到她的身体,却没说找到之后怎么做。”

  且陶陶奇怪看她一眼,道:“她是不是还说会帮引絮治好灵台。”

  徐清姿缓慢点头,她怎么知道?

  且陶陶冷哼:“灵台从来没有修复一说,除非抢夺她人灵台据为己用。”

  徐清姿一愣:“真的假的。”

  且陶陶阴恻恻:“婴文是想用自己的灵台成全引絮,她还以为能瞒过我,笑话。”

  兰烛:“她已经死了。”

  且陶陶眼刀射过来:“你才死了。”

  兰烛:“她生时被你牵累,死后还要被你禁锢,连自己身体的决定权都要被夺取。”

  且陶陶:“那又怎样,是她食言在先。”

  徐清姿:“她答应过你什么?”

  且陶陶:“关你……”屁事没说出来。

  徐清姿继续道:“灵台既然无法修复,我们做徒弟的也不好代替师尊抢夺别人的灵台,我就问,我师尊如何受伤你可知?兰烛的身世你可知?若告知,我们以后不会再来烦你。”

  兰烛连忙指着徐清姿:“还有她的身世。”

  且陶陶脸上变幻莫测,复杂道:“问题真多。”

  徐清姿:“你们的恩恩怨怨我们这些做小辈的无权参与,也做不了什么,唯一的诉求便只想知道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

  且陶陶恶趣味上来:“我凭什么告诉你,既是小辈,那就一辈子当个聋子瞎子不好,知道除了徒增烦恼有什么意义。”

  徐清姿:“求知本身就是意义,你若告知,这两月的三餐我包了。”

  且陶陶:“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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